從「小活佛」開始接觸電影,到執導「高山上的世界杯」,再到「旅行者與魔法師」,我好奇著宗薩仁波切是用著什麼樣的理念在說故事?佛法,這兩個字讓人覺得生硬嚴肅,而專長於「生硬嚴肅」的仁波切,又是怎樣進入世俗的方便,創作出這樣美麗的電影?


先放下這一些奇奇怪怪的發想,進入一個檢視吧。一個故事要擁有什麼樣的條件,才算得上是一個好故事?宗薩仁波切的作品常常會發現幾個元素--傳統與現代的衝擊和融合,過去與未來的交替和回顧,匱乏和富足彼此不同境界的對比,以及對人的一種慈愛與希望……對人的慈愛與希望,這個句子用得勉強,但是卻滿貼切的。

許許多多的電影題材都會讓人有這樣的想像,是要描繪人性黑暗邪惡的一面,藉著恐怖的衝擊來洗滌一般人不曾明白自己的無明?還是藉著溫馨引發彼此都具有的純真共鳴?或者是不為什麼目的的,只是要讓人哈哈大笑,或者是痛哭一場?……

這好像與性善、性惡說有點關連了,善惡之間的模糊地帶,是否能思惟到人性的真實意義?藉著悲劇或喜劇或什麼樣的戲劇,用虛幻反省真實的人生?

似乎越簡單的元素所構造出來東西,越是深密幽微。以喇嘛的身份,世界杯足球賽為軸,串出幾個感人的小故事,變成一個簡單卻感人的電影。這時,與華麗的特效堆積出來的片子相比,我迷惑了,不管是溫馨的還是恐怖的、災難的、科幻的……「娛樂」似乎不再是單純的一種享受,似乎脫胎成一種可以教育,也能夠反省修行的「嚴肅課題」。

看完「高山上的世界杯」,我竟然反常的思考許多故事之外的東西,這真是令我訝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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