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戲卡司很強【理性與感性】艾倫瑞克曼(Alan Rickman)、【異形】雪歌妮薇佛(Sigourney Weaver)、【駭客任務】凱麗安摩斯(Carrie-Anne Moss),所以基本盤是一定有的,大家不用擔心會難看到那?而且全片都在加拿大拍攝,它一分特殊雪國的風景人文,也是相當特別的經驗!

尤其面對大家一致好評!

問題是我對女主角『自閉症』的身份設定有疑問?尤其編劇還刻意消遣了大家熟悉的電影【雨人】,但是,他自己呢?是否又懂或了解了『自閉症』?於是我在想
,如果本劇的媽媽一角,換成是正常人,難道就沒辦法達到等量的體會、救贖與原諒嗎?

這狀況就像我曾於去年寫過一部國內贏得很多獎項的記錄片【醫生】一些感想心得類似,對於生死議題,或我曾接觸過的『自閉症』朋友的真實情況,實在是值得探討一番!

這裡當然無意朝負面想法發展,不過,主要是媽媽的高功能自閉症…。這類型的患者,他們在行為舉止上面,其實外表與正常人無異(當然也有可能像她一樣話很多,自閉是封閉在自我世界裡的意思),這也是劇中當我看到他們去認屍出來時,媽媽兩手半舉,腳跟微墊,表情愉悅小跑步向前時,內心感到一陣難過的原因!(雪歌還說她特別觀察了患者,並與他們生活了一個月之後才參加演出)這是一般人對自閉症患者最不公平的觀察與表現,個人絕對不同意!

舉一個真實例子:高雄喜憨兒麵包坊餐廳裡,一座鋼琴前,一位貌美少年一首接著一首的彈著美妙的琴音,衣著端莊,舉止有禮,奏畢起身,他也不理會旁人對他的鼓掌聲,即立刻下台與妹妹來到我們這一桌,席間,高雄自閉症協會會長介紹,我才驚訝於前方這位跟我印象中,完全不同的一位自閉症朋友,原來如此有才華又俊帥的臉龐,若不說出,絕對無人知曉。但他對我親切而陌生的招呼聲,卻明顯的無法切入回應,僅是眼光直視他的妹妹與會長。他走起路來就不會兩手半舉,腳跟微墊,表情愉悅小跑步!

場景換到另一個下午,義工們與自閉症朋友借用校舍在辦活動,這些重症朋友就不只兩手半舉,腳跟微墊,表情愉悅小跑步!不單單打人、吼叫、還會撞牆、甚至於自殘…,他們有些還有嚴重的燥鬱症混合…,我幾乎是掩面而出,人世間竟有如此這般受著苦難的朋友!

所以每當我憶起那些對比的畫面,真的無法平心靜氣的欣賞電影,心裡只想著編劇大人應該可以換個角度來寫吧!

尤其,戲院裡此起彼落的訕笑聲…。

一開始當然是因為觀眾把媽媽視為怪人一個,不喜歡人家打擾、客廳不准別人掉下任何食物的碎屑或弄濕,東西都一定要排整齊,鞋子也有固定的擺法,或規定廚房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入…等等。

我也並不認為編劇完全不了解自閉症朋友,但是太多以正常人觀點來看這些朋友應該如何…如何…的痕跡,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一點,如果因為本劇讓大家能更接受這些朋友,當是好事一樁,反之亦然!

這也是那個高潮結局時,媽媽興奮手舞足蹈終於見到車禍身亡的女兒,帶著欣喜的表情與眼光,看著母親道別時,我無法跟著高興起來的原因!

雪的滋味你嚐過…但你吃過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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