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美國記錄片Super Size Me中有關速食品的一項實驗~看得我嚇到不行~
Super Size Me opening
其餘片段連結 : http://www.youtube.com/results?search_query=Super+Size+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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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處【迷幻公園】官方部落格: http://blog.sina.com.tw/atom
為什麼?他為什麼總可以把少年拍得那麼美?畫面中的空氣孤獨而荒涼,像是夢一樣,也正像少年時無人能懂的秘密心境。光、影、風、落葉、音樂、環境、膠捲、DV、臉孔、眼神、肌膚、死亡……一切元素在葛斯范桑手中,渾然天成的釀成了【迷幻公園】。這部電影,竟然讓沒喝酒的我醉了。
-電影導演 鄭有傑
縹緲彷彿不屬於任何固著之地的男孩,對生命總有疑惑,卻在不經意間撞擊出巨大悲劇。不指向、歸咎於任何人、事、物,所有一切就只是發生了,看似高度詩化的電影語言,實則蘊含了力貫千鈞的寫實力道!【迷幻公園】的魅力,除了形式、內容、技法三者的完美結合,其探觸年輕生命內在質地的精準視角,才是葛斯范桑作為導演最非凡耀眼的才華!
-王師(台北光點經理)
葛斯范桑電話訪問 Part 3
TL: 你曾經對自己可當電影導演產生過懷疑嗎?
GVS: 整體來說嗎?
TL: 嗯,怎麼說,比如剛開始頭幾年,會有這些疑問產生嗎?
GVS: 是啊,我想,我還在唸大學時,我們總是在嘗試拍電影什麼之類的…等一下,有一通電話可能會來,我會突然需要結束訪問,跟你說一聲,但我可以繼續回答。的確,剛開始我們都在拍些小電影,我只是以為…,因為我們都會對「導演是幹啥的」有某種想像,我只是以為導演是那個聲音最大的,且好像派對主辦人一樣。
我後來才知道原來不是那樣的。你知道,對某些導演來說或許是這樣,但我發現你得實際上想出該怎麼擺攝影機之類的,這對我來說還蠻容易的。我這才知道原來有比派對似的東西更重要的工作,而且,我想,我應該可以做得到,但剛開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毫無機會,因為我太安靜、太含蓄,後來我才發現在拍電影時,我以為的那些根本不需要。不過剛開始總是會有這類的疑問。
我想,過了一段時間,我拍了一個,嗯,不是很成功的電影,也就是我的第一部長片,我想我對自己的懷疑也與此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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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費里尼電影的音樂竟然可以擺在葛斯范桑的電影裡。那宛如溜滑板的獨特敘事與別出心裁的選角,造就了葛斯范桑近年最動人的作品。
影評人 聞天祥
影像的純淨與迷離交疊呈現,正與【迷幻公園】打破時序,輕盈遊走於主角內在和現實之間的敘事方式,緊密貼合。葛斯范桑這次大量引用尼諾羅塔為費里尼電影【鬼迷茱麗葉】所做的配樂,彷彿讓當年茱麗葉的奇幻想像,與片中少男自我重新組構的內心世界遙相呼應,達成一種奇詭的協調共鳴;當然還有已逝民謠歌手艾略特史密斯的溫柔歌曲,變成電影尾聲最淒楚動人的音樂註腳。
影評人塗翔文
TL: 讓我再問一個問題。我在【視與聲】中讀到作者Amy Taubin在訪問你對安迪沃荷的看法時,問到她覺得【迷幻公園】中隱約有某種同志啟蒙的含意在,我在看這部電影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這是刻意的嗎?(註:許多影評人認為葛斯范桑受到安迪沃荷的電影影響,還有兩者個性上的相像,或將兩者的電影相提並論,因此艾美陶賓在訪問中問到他自己對此的意見)
GVS: 同志性啟蒙?
TL: 我覺得在某種程度上亞力斯的這個角色,在同志啟蒙或是自我尋找,或是發現自己的「性」向,有點這樣的意味,還是我們過度解讀了?
GVS: 你的意思是他的秘密實際上是性向的秘密嗎?
TL: 嗯,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完全了解作為青少年他所經歷的一切,且當發生那樣悲慘的意外時,你並不會想到你的性向,而只會想到那場意外,因為那是個大事,但這當中是否有某些…,該怎麼說才好…
GVS: 我想她應該,你知道,那是她的某種詮釋且可能跟其他片也有關,不專指【迷幻公園】,我記不得說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講到關於這部片裡的同志的部份,我記得好像有講到過,可能是跟電影中的某些風格有關,某些安迪沃荷的電影之類的,有些前因後果,但我記不得她是怎麼說的了,且這個(同志)並不是我的原意。
TL: 好的。我想請問你在拍【迷幻公園】和【大象】之前會花很多時間跟這些青少年們相處嗎?經常嗎?
GVS: 嗯,並沒有,只有花一點時間。我會花幾個小時的時間跟他們相處,像是在【大象】中…(電話斷訊)我們有次…(電話斷訊)我記得有一次我跟杜可風和蓋比坐在餐廳裡聊了一兩個小時,有一點點彩排,但也只有,三個小時左右吧,並不多…(電話斷訊),…花幾天幾天又幾天的跟他們相處。
TL: 你在電影拍完後還繼續跟這些年輕演員保持聯絡嗎?
GVS: 嗯,有些,要看是誰。我還有跟【大象】的某些人聯絡。
TL: 那些想要繼續在演藝之路發展的演員會來徵詢你的意見嗎?
GVS: 嗯,但那些波特蘭的演員比較沒有,其他的演員會,有些演員在決定要接演什麼角色的時候,或是有幾個朋友會來問些問題,但沒有【大象】或【迷幻公園】裡面的人。
TL: 我想請教另一個實際上我也在面對的問題,因為我也喜歡跟沒有受過正規訓練,只是因為很近似片中角色的新演員合作,但有時因為劇情的原因,我把這些新演員放在他們平常不會經歷的、比較殘酷的情境下,對你來說,這樣做會有道德問題嗎?像是你讓這些演員處在他們並不是很舒服的狀態下。
GVS: 像什麼?性場面嗎?
TL: 是的,比如做愛的場景或是整場殺人戲,也都是,或者他們在現場時就只是當成一場電玩似的,但特別是因為演出我的電影的演員也通常是16、7歲的青少年,我或許對這些年輕演員的心理更敏感些。(註:這裡所指的電影是【大象】。葛斯范桑的【大象】是以「哥倫拜校園殺人事件」為指設,導演本人在拍片前曾有一段時間自己也打線上殺人遊戲,以深入揣摩年輕人打電玩的心理狀態)
GVS: 【迷幻公園】裡的意外(在片場時)看起來並不像那樣,我是說,那是特效,只有在電影快完成時才會知道,我們當然沒有把一個人切成兩半丟在演員前面的這件事,那是一個人穿著綠色的褲子…詭異的特效。另外,嗯,在拍片時,我不知道,我不覺得他們沒有看過類似的畫面在…比方藍波的電影之類的。
至於性場景,像是在【大象】兩個男孩在浴室互相親吻,我不知道,我不覺得這有什麼道德問題,他們穿著泳褲,且也不是真的在親吻,他們之所以會這樣就像是高中生常會玩的事情,一個搭肩昇過去檔在那裡,從旁邊看起來像是在接吻,他們很知道該怎麼表現,因為他們在學校裡也真的會這樣做,畫面看起來更真實,比真的親吻更好看,所以我說,好,你們就這樣演吧。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道德問題的)這種感覺,我想在片場也許有不同狀況可能發生,即使只是要把那個角色激發出來也可能是種創傷,尤其對年輕演員來說,假如他們無法掌握狀況的話。但我並不是那種…我沒有那麼嚴苛,你知道,我不是那種玩心理戰的比如說,我不是奧利佛史東,跟演員玩心理遊戲,折磨他們。我不是在說奧利佛史東是這樣導戲的,只是你知道,我只是假設有些導演會在某些時候以某種導戲的技巧,以心理方式操作整個狀況。但這種事情在我身上並不會發生,我只是試圖要演員們放輕鬆。
TL: 你最近的幾部電影,對我來說,看起來很自然隨性,但又像是在你精確的掌控之中,兩者有很好的平衡,對你來說要找到這種平衡點很容易嗎?而有些部分看起來像是意外,意外的部分又有多少呢?
GVS: 的確有些部份是意外。這種事其實慢慢的會發現。這種情況的確在拍電影的時候很容易出現,這時有兩種處理方式,一是比如說,要求完全掌控狀況,不過雖然就算你試圖控制所有事情,還是有很多意外情況會發生。因此你要不就是依據意外來調整,或者你仍然堅持你的原意。
有時意外發生對我來說相當極端,所以…,比如你到了拍片現場,正要拍一個男孩跟女友分手的場景,如果有意外發生,我甚至於會允許整場戲變成,這個男孩在寵物店買了一隻小狗給女友。因為可能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反而發現不一樣的東西,而劇中的角色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且讓他們處在這種特異的情境中,是因為的確有可能有這樣的意外導致如此的結果。我做的角色,就是看看這樣的改變要如何順暢的進入故事裡。所以我覺得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利用這些突發狀況,或者是排除所有這些事情的可能性。
但你也可以兩者兼顧,有時我也會兩種情況都有。我覺得,因為有時候導演和演員間會有密集的討論,有時演員會在現場嬉鬧開玩笑,有時是看導演是否要演員完全按照導演的意思表演,而我會讓演員在片場玩耍,因為他們可能會激發出不同的、且比我們原先計畫的更好的點子。
我想有個很好的例子是在【男人的一半還是男人】的片場,尤杜基爾(Udo Kier)在片場手足舞蹈地唱歌,你知道那並沒有出現在劇本裡,但尤杜基爾一直煩我,說他有這首歌想要在片子裡唱一小段,這很好笑,我們在電影裡也放不進這一小段音樂,但當我們拍到那場戲時,我才覺得尤杜的確可以唱上一小段,且這個畫面後來成為電影裡最精采的一段。
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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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斯范桑的【迷幻公園】可能是我這輩子看過最唯美的少年成長電影。導演透過他獨特的影像與聲音的結合,完美(非常完美)的表達出他個人的人生觀。從創作者的角度來看,能把自己所想的,如此精準,卻不失感性的呈現在銀幕上。我打從心底的敬佩及感謝葛斯范桑。
【九降風】導演 林書宇
向電影公司提出了要求採訪葛斯范桑的訪問,葛斯非常直爽的答應了這個採訪。只有一個條件,是希望訪問在美國西岸時間早上八點半到九點半之間進行。因此原先我們希望以媒體專訪的方式進行的訪問,來了個大轉彎,換算成台灣時間,的確是不太可能進行媒體專訪的夜半十二點,尤其記者們該是金馬獎頒獎典禮結束後,各處如火如荼舉辦的慶功宴跑攤中。
如同後來葛斯范斯桑在這篇訪問中說的,突發的狀況不見得是個壞事,端看你如何處理。於是,對於這個也不太算是意外的狀況,我們邀請了剛剛完成【九降風】的台灣新銳導演林書宇,請他以電影創作者的身分和葛斯范桑進行一次對話與交流,或許會比原先的採訪更有趣些也說不一定。
於是有了這篇越洋連線專訪。
不同於現有的報章雜誌已經提出的幾乎千篇一律的提問,林書宇以他本身細膩的對於電影所營造出的強烈的感動、及以創作者身分關於電影背後的製作情境,向葛斯范桑提出了疑問與請益。從葛斯的開頭簡略的回答,到逐漸地不時充滿笑聲的熱情,或許他也有感覺到我們的誠意以及這不只是「一般性」的媒體採訪吧。
深夜,坐在寒冷的辦公室裡。我們靜靜地坐著,聽著葛斯范桑。打從心底的湧現出莫名的感動。以下我們將於今日起以四次連載的方式完整呈現所有對話。歡迎各位網友轉載及轉寄給大家
葛斯范桑 原子映象辦公室,越洋連線採訪。12月8日凌晨12點半。
GVS葛斯范桑、TL林書宇。
GVS: 喂。
TL: 嗨,這是台灣的原子映象打來的電話,找葛斯范桑。
GVS: 嗯,我就是。
TL: 嗨,我們約好要做一個電話訪問。
GVS: 嗯。
TL: 首先讓我自我介紹。我是Tom(林書宇),事實上我不是記者,而是【迷幻公園】台灣發行商-原子映象的一位朋友,也是電影導演。
GVS: 你是杜可風的朋友嗎?
TL: 不是,我沒有遇過他。
GVS: 喔,我把你想成別人了,抱歉。
TL: 我做這個訪問首先是為了【迷幻公園】在台灣的發行宣傳,但我也是你的影迷,所以我有點緊張,如果我聽起來有點…,呃,你知道…。
GVS: 好。
TL: 第一個問題,這是我個人的好奇心,你的名字范桑是源自於?
GVS: 荷蘭。
TL: 荷蘭?嗯。下一個問題是,我很喜歡【迷幻公園】這部電影,但我沒看過小說。我想請問蓋比尼維斯(男主角)本人很接近原著小說中的亞力斯嗎?你選用蓋比是因為他很符合你對亞力斯的想像,還是因為蓋比是個吸引人的少年,而你可以從他身上再發展角色?
GVS: 嗯,在書裡的角色是沒有圖像的,可以是任何人,只是蓋比是我們認為最吸引人的一位。我對這個角色的樣貌並沒有特別的想像,他只是在書中的一個角色。
TL: 那麼,電影中的對白,尤其很多內心獨白的部份,都是在原著中的句子,或是蓋比個人有加入什麼他想法嗎?
GVS: 沒有,對話都是源自書裡。
TL: 那麼跟這些年輕演員合作,他們在演出之前有受過什麼正規訓練,或者說在電影前製階段你是如何跟這些年輕演員們工作的?
GVS: 嗯。通常我們會選我們真的喜歡的人,那些有某種天賦的人。所以並沒有什麼訓練,而是在鏡頭前可以自在的演出或是即興表演的人…。我們沒有訓練他們,而是看看他們是否可以辦的到。
TL: 可否談談你跟杜可風的合作。你的前三部電影【痞子逛沙漠】、【大象】、【超脫末日】的攝影師都是Harris Savides,但這次又選擇了與杜可風合作…。
GVS: 從【1999驚魂記】開始我就一直很想跟杜可風合作,在拍【1999驚魂記】時我們等於是在「複製」那部電影(希區考克的經典名著【驚魂記】),因為只是依據原片畫面的重新拍攝,他並不能像他平常拍電影那樣創作,因此這次有機會跟他一起創作電影。
TL: 那麼工作的方式呢?因為你在電影拍攝前並不會先分鏡,所以是在片場跟杜可風討論嗎?
GVS: 我們在(電影開拍)之前會有相當多的討論,杜可風,及這部電影的共同攝影師李曉雨,他們會自己先去做很多的準備工作,以及相當大量關於這部電影的「概念化」。之後我們會碰面討論,然後在經過電影籌備階段對於許多不同基本準則的討論後,在拍片現場我們就只是依據現場的狀況來反應。
我的意思是,那個基本觀念還是在,我們只是延伸至實際的情況。一瞬間變成是實際的電影拍攝而不是假設。所以我們並沒有,比方說,拍片工作札記之類的東西,在片場時所有東西已經在他的腦海裡了。杜可風是個相當聰明、又保有相當即興創作力的電影人。
TL:我在某些報導上看到杜可風形容你們兩位作為電影創作者,都是「為了要知道自己要什麼,需要先知道自己不要什麼。」是這樣嗎?如果是的話,知道你們不要的是什麼,會是一個很長的過程嗎?
GVS: 不會,不會很長。我的意思是,這種行為我們常有,所以…,你有跟杜可風討論到這部電影嗎?
TL: 喔,我沒有機會遇見他,這些是我從資料中讀到的。
GVS: 好。嗯,我想他的意思是,有很多東西是你知道你不想要的,因為很多時候那只是一種風潮或流行,我是指有很多的攝影方式是一種風格,在那個媒介中尋找風格,而這種風格或類型是與主題相關的,這也是某種流行,我的意思是,有許多不同的潮流,即使你可以想出某種反潮流的東西,反潮流也可能是某種潮流。因此有許多你不想要的、千篇一律的(攝影)方式,就比如那些你不會穿的衣服。
應該說,有很多衣服是你不會穿的,但有些衣服是你可能會穿的,而你不去穿只是因為所有人都在穿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嗎?你可能會穿某些衣服,但因為大家都在穿了,所以你就不穿了,而你得要有自己的主見,想出其他全新的你可能會穿的東西。
很多鏡頭就像穿戴什麼東西一樣,你設計了一個特殊的鏡位,但那可能跟某個歷史鏡頭相同,比如說是尚雷諾的、或可能很像希區考克式的鏡頭,但是再加一點點變化,或可能是吳宇森和希區考克的綜合體,所以你就會不停的在討論你喜歡這個嗎?或是不喜歡那個?有時候某些東西是你反對的…,或這有時又很像是煮
一鍋湯,你可能想要添加什麼東西,但又不希望過度加料,太多不同的材料最後讓這鍋湯變得很詭異,加入的料需要跟其他的材料取得平衡。這很有趣,但你不能…不可能每種調味料都加。
雖然在某些電影裡他們會這樣做,他們也的確試圖這樣,但就某種程度來說這並不可能,你偶爾在某些電影當中看到他們試圖加入各種不同的概念,但至少對杜可風和我來說,我們喜歡結合少數幾個因此可產生強度的概念,我們知道這樣子夠複雜了。與其只是丟出一些想法,每五分鐘又有新的想法,我們會討論出真正有價值的新概念,只需要大概六到七個,當成我們將整部電影的中心思想確立前的某種參考值,也因為只有六到七個概念,也就排除了其他百萬種不同的可能性。所以他是在說將其他百萬種可能性排除後,我們擬出了六到七個在我們電影當中的可能性。
TL:【迷幻公園】的結構是之前還是在剪接時決定的?
GVS: 你是指順序嗎?
TL: 是的。
GVS: 嗯,我在寫劇本時就是非時序性的,在剪接的時候又延續及將這個原本就是非時序性的發展再重新編排。
TL: 那麼最後的版本跟劇本中有很大的差距嗎?
GVS: 嗯,很接近,但不一樣。很多時候劇本中的某些東西,到頭來在電影中可能過於平板。剪接是關於如何保有住劇本中的東西,但並不是複製劇本。劇本其實會像書一樣,你在閱讀劇本的時候覺得非常流暢,比如說【妮可基嫚之愛的機密】,故事是以直線的方式進行,你在讀劇本的時候覺得很好,但到了電影中才會發現,線性的敘事方式少了某種懸疑性,因此你需要調整劇情順序,以創造出圍繞在角色身上的神秘感。在劇本裡這個部份可能不需要,但你在拍電影時就會知道。
TL: 嗯,我現在才開始了解這個道理…
GVS: 你…嗯,我想說有趣的是,劇本有其功用,但我認為對導演來說也可能是個大陷阱,尤其是對年輕的導演來說,因為劇本非常非常優美,你也知道劇本的美妙之處,因為你不斷的重讀,也給其他人看過,劇本已經好像是鑽石一樣。接著你按劇本拍攝完畢,陷阱就發生在試圖要完全按照劇本剪接,因為若你果真這樣做了,有時就是行不通,你知道。你得不斷重新改寫,許多時候電影不能完全按照劇本,因為現在它已經不是「劇本」而是「電影」了。
電影導演堅持要按照電影劇本的場序是個錯誤,因為他仍無法忘懷電影劇本的美,他會說服自己,而按照劇本的結構走,導致出一部原本可以更精采但還是比較平庸的電影,只因為他無法放棄劇本。某些時候你得拋開劇本直接處理電影,否則可能鑄下大錯。但我想許多好萊塢電影也會犯同樣的錯誤,尤其是如果編劇很強而又遇上新人導演,製片可能會堅持劇本的完整性,而徹底放棄我剛才所說的事情,而那可能只是因為編劇是奧斯卡金獎編劇,而新人導演啥也不是,這會壞了電影,然而正因為他們想要保住有威望的編劇的劇本,這可能正毀了那部電影。
近年來對於青少年議題特別關注的金獎導演葛斯范桑,從改編美國校園事件的【大象】開始,葛斯范桑將視角放在青少年故事上,陸續推出了【痞子逛沙漠】、【超脫末日】等影片,葛斯范桑最新力作【迷幻公園】,則是改編自走紅美國的偶像作家布雷克尼爾森的最新小說,葛斯范桑在【迷幻公園】小說未出版前就先讀到手稿,對於作品中描繪屬於青少年的迷惘與成長問題,深刻打動葛斯范桑,再加上其中有著引人入勝的懸疑情節,便開始著手將小說改編為電影的計畫。
葛斯范桑除了在【迷幻公園】再度啟用新人擔任男主角,找來清新俊美的蓋比尼維斯飾演劇中靈魂人物亞力斯,更找回曾經於【1999驚魂記】曾經一起合作的攝影師杜可風,為【迷幻公園】營造美得令人震懾的視覺影像,凝聚出充滿高度飽和感的戲劇張力。
美國最具權威的影劇刊物「好萊塢報導」雜誌(Hollywood Reporter)則讚譽:【迷幻公園】稱得上是葛斯范桑最好的作品之一。美國紐約時報也稱讚【迷幻公園】的視覺效果實在美得驚人。
名影評人聞天祥讚賞「這部片有著別出心裁的選角,造就葛斯范桑近年最動人的作品」。
影評人藍祖蔚則認為【迷幻公園】不但有韻味,而且有氣味,結構出一闕足以盪漾心田的青春小曲。
導演鄭文堂覺得【迷幻公園】真實反應內心,撞擊人生的電影。
同樣也是以青少年為故事藍圖的電影【九降風】導演林書宇,他在看過【迷幻公園】後表示這部片是他這輩子看過最唯美的少年成長電影。
知名獨立搖滾樂團1976主唱阿凱,也讚譽【迷幻公園】的導演風格、音樂再加上杜可風的影像,盡是電幻青春的絕美配方。
台灣影迷向來十分支持葛斯范桑的作品,曾在金馬國際影展放映過的【大象】及【超脫末日】,皆為當年的熱門影片。而這次【迷幻公園】除了有葛斯范桑的導演魅力,再加上影像大師杜可風的獨特風格,【迷幻公園】於今年金馬國際影展預售票劃位時,開賣3小時就搶購一空,目前【迷幻公園】預售票也造成搶購熱潮,目前已經售出超過1500張的佳績,再現葛斯范桑熱潮。
喜愛葛斯范桑的臺灣影迷,可上原子映象部落格一探葛斯范桑及作者布雷克尼爾森談【迷幻公園】的專訪內容。【迷幻公園】即將在本週五(12月28日)於台北真善美、長春戲院上映,請不要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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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喜歡與哈利、榮恩還有妙麗作對的石內卜教授,這次在【瘋狂理髮師】中將扮演一手拆散剃刀手史威尼(強尼戴普飾)一家人的幕後黑手刁法官。艾倫瑞克曼在【瘋狂理髮師】中依舊不改壞人本色,要讓這個在歐美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史威尼陶德吃足苦頭。
喜歡陰暗氛圍的大導演提姆波頓找上了性格黑暗的亞倫瑞克曼,大銀幕上的感覺竟然如此契合,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提姆波頓表示:「將瘋狂理髮師史威尼流放到澳洲的刁法官是整部戲的關鍵人物,他是史威尼處心積慮最想要報復的人物,我們需要一個性格強悍的陰險角色,才能與造型邪惡狂放的強尼戴普匹敵,同時他又必須要有好歌喉,還要看起來尖酸刻薄,得理不饒人,很多人告訴我,演活石內卜教授的艾倫瑞克曼絕對是不二人選。」
艾倫瑞克曼就算不講話都會讓人覺得渾身發毛,就連攝影師透過攝影機鏡頭為他作特寫時,都覺得被他的眼睛盯得渾身不自在,強尼戴普形容:『他只要一出現,整個攝影棚的氣氛就變得陰鬱,讓人感到極大的壓力,跟他演對手戲必須很專心,稍微分心馬上會被他強大的氣勢壓倒,很像上課時被老師抓到偷打瞌睡一般,他彷彿可以看穿我的心思,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哈利波特會這麼怕石內卜教授了。』
一開始艾倫瑞克曼並不是很想接【瘋狂理髮師】,劇本雖然很對他的胃口,但是提姆波頓要求他在電影中卻必須親口唱一段歌曲,雖說什麼角色都難不倒他,但是要在銀幕上讓他開金口,卻讓他猶豫再三,裹足不前。
很少人知道,艾倫瑞克曼其實受過正統科班歌唱訓練!早在年少的求學階段,他就在皇家戲劇藝術學院接受正統科班的歌唱訓練,成績不錯,早年也參加過音樂劇的演出,只是自從踏入電影圈後就是以一副嚴肅的「壞人臉」著名,沒有人問過他會不會唱歌,要不是這次接演【瘋狂理髮師】,這段往事恐怕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這麼多年沒唱,我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到什麼地歩。不過當年我可是老師眼中用功的好學生。」艾倫說話的速度依舊毫無感情且慢條斯理,但是就連強尼戴普這個混過樂團的吉他手也只能在一旁不斷地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