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告欣賞:




【追風箏的孩子The Kite Runner】
類  型:劇情。
導  演:馬克福斯特(Marc Forster)。
發行公司:派拉蒙。
上映日期:2008.03.07(五) 。



故事幕後
來自作者卡勒德胡賽尼的一封信
2006年11月的一個寒冷早晨,我站在父親身旁,看著一位演員從一面金屬牆門後面窺視破爛不堪的屋內。我們處在中國西部的喀什噶爾市,也就是【追風箏的孩子】的拍攝現場,這是改編自我第一本小說的電影,導演是馬克佛斯特,編劇大魏畢諾夫負責劇本改編工作,演員卡勒德阿布達拉飾演主人翁阿米爾,是這個故事中因犯錯而深感內疚的角色。過了二十年,阿米爾回到阿富汗首都喀布爾,而在這二十年間,整個阿富汗都飽受戰爭摧殘,死了一百萬人,無數的人民被迫離鄉,國家落入殘暴的塔利班政權手中。現在,阿米爾回來拯救一個他素昧平生的男孩,同時也為了驅除深藏在他心中的惡魔,讓自己獲得救贖。

看著飾演阿米爾的卡勒德阿布達拉悲傷地從金屬牆門後面窺視屋內,望著他於1970年代成長時期居住的房子,這讓我心中產生奇妙和迷惘的莫名共鳴。我跟阿米爾一樣都在1960年代出生於喀布爾,1970年代在那裡成長,1980年代初期搬到洛杉磯灣區,以移民者身份展開新生活。阿富汗被摧毀時,我人在美國,而且跟阿米爾一樣,我長大成人後回去喀布爾,重訪這塊我童年的土地。

2003年3月,我寫完《追風箏的孩子》,預計三個月後出版,沒想到我竟然追尋阿米爾的足跡,坐上阿里亞納航空波音727飛機上的靠窗座位,飛往喀布爾。上次在喀布爾時,我還是一個11歲的七年級瘦小男孩,這次回去,我變成一個38歲的醫生,同時是作家、丈夫和兩個孩子的父親。我記得凝視窗外的天空時,我期待著飛機離開雲層後,喀布爾出現在我眼前;當喀布爾真的出現時,我想到《追風箏的孩子》中的一些句子,而阿米爾的心情瞬間變成我的,我對於故鄉土地的親密感一躍而出,這讓我驚訝不已。我以為我早已遺忘這塊土地,但實際上我沒有,或許阿富汗也沒有忘記我。一句關於寫作的古諺說道:你寫的東西是你經驗過的事情;然而,我則是要開始經驗我寫過的東西。



由於這次的情況特殊,我此趟的喀布爾之旅感覺很超現實。每天,我想像好幾個月的地點和事情都歷歷在目,只是之前是藉著阿米爾的眼睛。第一次走在喀布爾擁擠的街道,我跟阿米爾一樣激動不已,就像拜訪一位老朋友的感覺。同時,我也跟阿米爾一樣,在自己的國家裡卻像一位觀光客。我們都離開了很久,我們都沒有經歷過戰爭,我們都沒有跟阿富汗人民一起流血奮戰,我嚐到自己筆下阿米爾的罪惡。
沒過多久,阿米爾的記憶與我的記憶之間的界線愈來愈模糊。阿米爾原本活在我的記憶之中、活在《追風箏的孩子》之中。

但到了喀布爾,我發現我活在他的記憶之中。我開過迦蝶梅灣大道(Jadeh-maywand Avenue),這條曾經美麗的街道現在因戰爭變得荒蕪,到處是崩塌的房子、成堆的瓦礫、屋頂掀開且滿是子彈凹洞的牆面等,廢屋變成乞丐的遮蔽所。我憶起我父親於1970年代初期在這裡買給我吃的玫瑰露冰淇淋,我還憶起阿米爾和他鍾愛的僕人兼好友哈山曾在這條街上買風箏,老板是一位叫做的賽佛的老人。

我坐在電影公園(Cinema Park)被炸成碎片的階梯上,這裡曾是我和兄弟冬天免費觀看無配音俄羅斯電影的地方,也是阿米爾與哈山觀看他們最喜愛的電影【豪勇七蛟龍】的地方,他們看了至少13次。我跟著阿米爾的腳步,經過香味瀰漫的小烤肉店,這裡是我父親及阿米爾的父親以前經常帶我們去的地方,揮汗如雨的男人翹著腿坐在木炭烤肉架後方,努力煽著架上熱滋滋的烤肉串。

我與阿米爾的視線一起越過16世紀巴布爾(Babur)帝王的宮殿,凝視著天空,發現城市上方有一個風箏。我想起1975年某個陽光燦爛的冬日,那天是風箏大賽的日子,也是改變12歲阿米爾人生命運的一天。他在那天背叛了他的摯友哈山,而那天也是多年後使他鼓起勇氣重回阿富汗的關鍵日子,他因為當時自己的懦弱想要贖罪。當我坐在加齊體育場的椅凳上,與幾千個阿富汗人一同觀賞新年遊行時,我想到我跟我父親於1973年在這裡觀看「馬背叼羊」(Buzkashi,註:阿富汗的一種體育競賽)比賽,同時,我也想到阿米爾在這裡目睹了塔利班執政者下令用石頭砸死一對通姦者,這殘酷的一幕,在馬克佛斯特的電影裡赤裸裸地如實呈現出來。不過,這種景象消失了,如今在我眼前的是一群穿著傳統服飾的年輕男子,圍著圈跳著阿富汗的傳統舞蹈。



然而,現實和虛幻互相衝擊的過程中,最令我感到暈眩的片刻,是我找到1970年代我父親位於瓦吉阿卡巴汗附近的老家,也是我成長的地方。我花了三天的時間才找到,因為我沒有住址,而這一帶也變得面目全非,但我拼命地找,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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